严妍冲她耸肩，继续收拾东西。

但有些漂亮衣服就像出席活动时的礼服，虽然你穿过，但从头到尾它都不属于你。

忽然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一笑。

但是，“我想澄清一点，我和程家早就撇清关系了。”

“前男友没有，前夫倒是有一个，但是是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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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姐，你怎么了？”朱莉进来后，就见严妍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
程奕鸣继续涂药，唇角掠过一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。

这就是她今晚上的相亲对象了。

严妍随着经纪人和公司管理层走上台子，底下乌泱泱一片记者令她心慌意乱。

她想起来，程子同平常什么零食都不吃，但有一回，她吃栗子的时候，他拿了两颗。

“你好，请问吴老板在吗？”符媛儿知道他不是吴瑞安。

吴瑞安眸光一黯，说道：“他在三楼的酒吧喝酒，我先跟你谈谈男一号的事情，你再下去找他。”

她的存在与否，已经完全不重要。

“屈主编骨折了，”她抿起唇瓣，“报社的事情全部交给我，包括媒体创意宣传大赛……”

“一个朋友，”严妍小声回答，“我们走吧。”